来早已经抱定独自过好一生的信念。
“我不像你们,从来没有过那么深爱的人,虽然谈过恋爱,但事过情迁,也没有留恋。在前任眼里就是自私冷血的人,在爱情上我本能想规避所有的风险。” 言蹊开口道:“但在陶陶身上,我轻易就能够为她放弃所有原则。”
自小看着她长大,巨大的年龄差,同性,异地异国恋。
这些都是障碍,而她们之间也许还会有很多问题,和连她都无法预料的不安定。
万一再过几年,陶陶再大几岁,不再爱自己了,那么“永远”就是个美丽脆弱的诺言。
可言蹊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对她动心,一 看见陶陶的脸,她的内心就会泛起澎湃的缠绵的激荡感,把所有的风险都抛之脑后。
“哦……” 柳依依捂脸发出声音,搓搓手臂:“一手的鸡皮疙瘩。”
“确实有点肉麻。”余胜男点头道。
言蹊垂着脸唇角勾着笑起来,一旦开了头,好像没有什么不好讲的:“咳,要说没罪恶感那是不可能的,她还那么小呢……”
“我记得安之属兔,也有22了吧?”余胜男侧头问柳依依。
柳依依点头一本正经附和道:“没错,22岁半了,哪里有‘那么小’!”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