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真正的开心起来，有可能还更痛苦。”
“更痛苦吗？”陆渊喃喃的道，挂了视讯。
陆渊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皇家研究中心。
他发音频叫霍尔德出来。
已经是深夜了，研究所外静悄悄的，只有两暂路灯亮着，陆渊的车子孤零零的停在大门口，整个研究中心怕是只有弗朗西斯一个人在加班。
等子一会儿，陆渊看着霍尔德和雷蒙两人一起出来，一起走过来，那样的般配。
直到两人走到车边，他降下车窗，看着霍尔德道：“我想请你到陆家，做我的研究助手。”
一句话说完，四周静寂极了，虫鸣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陆渊望着雷蒙，目光转到霍尔德身上，三人都面无表情。他说：“上车。”
车门应声而开。
霍尔德坐了进去，陆渊开车飞驰而去时，从屏幕里看着雷蒙安静的站在研究所的门口，没有愤怒、没有担忧、没有追赶，他就那样沉静的站着，像是一杆屹立不倒的标枪一样笔直。
这个人，比起十九年前印象里那个雷蒙，瞬间有了沉重的厚度。
时光磨练的不止是一个人。
雷蒙没有站多久，他的视讯就响了，接起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