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色彩的吻了吻她额头的发,没有触碰到她的皮肤。
既然去意已决,那我不挽留。惠比寿闭起了眼,纤长的睫毛一根根翘的好看。
天放晴的那天,明河离开了惠比寿的屋子,屋子里留了字条,而在她自以为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走远的时候,一位老者走出来恭敬地问:“大人,不需要将那位小姐带回来吗?她离开真的没问题吗……”惠比寿摇了摇头,随后走进屋子里。
至少这一次,他不是眼睁睁看着她离开的,他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甚至没有发现,其实整个屋子的格局,他都不舍的改变。
水远明河,从来都不是他的玩具,更不会只陪着他一个人,用了好多年,他终于明白了这个浅显的道理。
他看了看手里的字条。荣华一梦酒一酌,常言道别人应离。
那个出现在他年幼生命里惊艳的少女,就像是一个梦境,总该走的。而别离,则是最常见的事,见惯了人世,自然看多了别离。神明将她送到他的面前,如今,带她走了。
惠比寿转身拂袖,长长的白色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圣洁而高雅,那个优雅的神明仿佛是平常时候,无心无情的冷漠神明。管家轻轻的叹息一声,小少爷变成如今模样,明明是个心软的不得了的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