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板的背影,周岩叹了口气,认命地去办手续,并没发觉远处有人注视着他们。
王慕周刚好来上班,他今天来得晚一点,没想到在走廊碰到了熟悉的人。
周岩不怎么记得他,但他却记得在金泽身边见过的任何人,他大概猜到这是金泽的助理。
等周岩办完手续走了,王慕周就走到办手续的地方,压低声音询问道:“刚才那个人在办出院手续?”
大家都是同事,这事儿也不用隐瞒,办手续的姑娘笑眯眯道:“是呀王医生,是泽苍的金总,昨晚胃出血住院了,刚才走了。”
王慕周挑挑眉:“胃出血?”
小姑娘说:“嗯,喝多了。”
原来是这样。
谢过同事,王慕周回了自己的科室,他看了看日程表,今天下午许澄夜会来做检查,距离一个月的时间没剩下多少,她的脚伤恢复得还可以,回去跳舞也不是不行,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希望她再多调养一段时间。
然而,不用去试就知道许澄夜会是什么回答了。
她已经等了一个月,要她再等一个月,怕是还不如杀了她。
说起来,他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害她至此,自从她到江城舞团,很多事情他就不是最了解的了,以前作为青梅竹马,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