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一下,至少努力恢复自己的名声吧?您怎么能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准备下嫁给一个商人呢?就算他再有钱又如何?不过是一介商人罢了,一辈子不能出仕,怎么能让您在那些人面前抬起头呢?”
这事情,许澄夜怎么可能没有想过,但有些事不是菡萏一个丫鬟能知道的,许澄夜只能有些不耐地说:“你不必再说了,我既已经决定,便不会更改心意。我不是自暴自弃,我想得很清楚,这就是我要走的路,那个男人,也是我要的男人。”
菡萏愣愣地看着坚决的小姐,仿佛不认识了一样,好像认定了她此去便是不归路,便是跳火坑,若不是身份不能进宫,她可能早就冲动地跑去东宫,哪怕是拼死也要见到太子一面,为自己家小姐向太子解释清楚,将那叶萱的假面具揭穿。
是啊,你怎么能勉强一个小丫鬟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呢?饶是许澄夜之前都想不明白的事,要让她想明白,的确是为难了。
许久许久,菡萏隐忍多时,终于好像憋不住了一般生气道:“小姐,您若执意如此,那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诉您。”
许澄夜本已经要离开,想去探听一下前宅金泽与父亲的谈话如何了,菡萏的话让她拉回了神智。
“什么事?”她回眸问道,步摇微微浮动,当真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