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还是从尸体解剖开始。
    但法医和大宝一组,对尸体的胸腹腔进行解剖检验,而我则剃除死者的头发,对死者的颅腔进行检验。
    剃下头发后,我把头发整理好,准备放进塑料袋。突然,窗口的一束阳光照了进来,我愣了一下。
    “这头发,我怎么感觉好像染过?”我说,“好像是栗色的。”
    “不会吧?”大宝探头过来看。
    大家都知道,如果是个流浪人员,染头发则不太好解释原因。
    “没有啊。”大宝说。
    “你鼻子那么好使,眼神咋就不行?”我把头发举起来,让阳光照射。
    “我也看不出来。”林涛说。
    “是我眼花吗?”我有些质疑自己的发现。
    “不是眼花,是色盲。”但法医也帮腔道。
    “好吧。”我把头发装好,说,“死因找到了吗?”
    但法医摇摇头,说:“没有任何损伤的征象,虽然有窒息征象,但是口鼻腔和颈胸部并没有损伤痕迹,也不是机械性窒息死亡。胃里面虽然是空的,但是肠内是有明显食糜的。也就是说,死者是末次进餐后七八个小时死亡的。食糜我们也看了,毕竟已经消化到了肠道,基本辨别不清食物形态了。”
    我突然想起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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