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性侵的迹象,死者穿着又这么廉价,也不像是有侵财的事件发生,这应该就不是案件了。不是案件,我们法医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心想既然死者不是被他人杀死,那么即便是和杜洲有关系,杜洲也不是凶手。想到这里,我的心里踏实了一些。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进行个体识别了。我拉开死者的下颌骨,准备对死者的牙齿进行观察;而大宝则开始用电锯锯死者的骨盆,准备拿下耻骨联合进行观察。
    死者的牙齿非常洁白、干净和整齐。
    “她的牙怎么这么干净?”我说。
    林涛探头过来看看,说:“看起来她平时确实是有人看护的,是意外走失的。”
    我点点头,看了看死者的牙齿咬合面说:“死者一颗蛀牙都没有,保养得不错。看咬合面,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
    “这么年轻?”林涛惊讶道。
    我说:“越年轻越好,有报失踪记录的可能性就越大。”
    尸检结束后,但法医一方面要赶回去给办案单位提供法医学意见,一方面要把取下来的耻骨联合进行水煮处理,观察联合面形态从而更加精确地推断年龄。
    而此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我们也就各自准备回家。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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