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个平时老实巴交的人,怎么杀人的时候这么不留情?”韩亮感叹道。
“其实他一开始是准备一起死的。”我说,“因为他对血型的理解误区。”
“这让我不禁想起了之前的一个案件。”陈诗羽说,“一个犯罪嫌疑人被抓获后,为了验明正身,提取了他父母的dna,经过比对,确定嫌疑人是其母亲亲生的,但不是其父亲亲生的。后来dna室郑大姐还纠结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出具鉴定报告。如果如实报告,恐怕又得发生一起命案。所以最后报告的结论是:嫌疑人某某和其母亲具备亲子关系。”
“呵,干脆就不提父亲的事情。”我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能理解为什么国家不建全民dna数据库了。”林涛说,“恐怕建完了以后,得发生好些起命案。唉,女人啊,都不靠谱。”
陈诗羽回过头瞪着林涛。
“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林涛连忙慌乱地解释道,“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我笑了笑,说:“社会本来就是很复杂的,复杂的事物就不能过于透明。”
“哪儿透明了?”大宝说,“要是完完全全透明了,还能到现在都找不到杜洲的踪迹?要是曲小蓉再不走,我估计得睡死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