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事人已丧失自救能力也可以解释。但是,为什么我们做实验的时候,它也不响不亮?”
    “聋子的耳朵,摆设?”林涛说。
    “这是个新热水器,既然费劲打了钉子把它安装了上去,没有道理不给它通电使用它啊!”我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胡科长说。
    我没有吱声,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估计现场产生的一氧化碳差不多都散尽了,重新进入了现场。
    我站在板凳上盯着热水器和管道左看右看,然后对着林涛说:“你,要不要上来看看?”
    林涛点头会意,拿着勘查灯登上了板凳。
    我在下面等着。
    “看清楚了,一氧化碳探测仪的电线被拽断了。”林涛说,“因为电线是穿过吊顶的,所以暴露在吊顶外面的地方没有异常,其实在吊顶里面的部分已经断了,所以自然就没有电了,也就不会报警了。”
    “断口新鲜吗?”我汗毛一立。
    “新鲜。”林涛举起相机拍照。
    “那把暴露在吊顶外面的电线提取回去,看看能不能查出dna来。”我说。
    “可能不需要。”林涛说,“内管的外侧有指纹。”
    我们都知道,泄漏一氧化碳的罪魁祸首是内管和墙壁的紧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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