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扒拉灰,是不是还掌握清洁工的技能?”
    已经出门洗手的韩法医又返回了解剖室,说:“市里发生了火灾,死亡一人。”
    所有的人都一脸黑线地看着我。
    我摊摊手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韩法医不明就里,说:“我们得赶回去。秦科长,陈总让我通知你们,和我们一起赶赴现场。”
    “亡人火灾都一定要去的吗?”我揉了揉酸痛的腰。
    “你乌鸦嘴,你惹来的事情,不去就行了?”大宝说。
    韩法医一脸严肃,说:“可能是因为涉及我们市局政治部的民警。”
    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登上了韩亮驾驶的警车。就连出起现场不疲不倦、不眠不休的大宝也嘟囔了一句:“杜洲的事情还没着落,这边案件倒是停都不停。汽车自燃的事故常有,总不能让我们都跑一遍吧。”
    “对了,说起杜洲的事件,这两天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吗?”我问,“那具高度腐败的无名女尸,也没找到尸源?”
    思考了两天,我那种直觉依旧存在,总觉得无名女尸和杜洲失踪这两个事件,有着那么一点联系。
    程子砚说是有问题向林涛请教,让林涛坐上了市局的勘查车,韩法医无奈,只能挤到我们车上。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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