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不是没查到左怜的住宿记录吗?”林涛问。
    我说:“其实这个不好登记的,因为宾馆也不知道是一个人住还是有同住人员。如果左怜不想留下证据,不登记身份证,只登记这男人的,警察哪里查得到?”
    “那调取监控不就完了?”陈诗羽说。
    我摇摇头,说:“前不久有个案子,我了解到这家五星级酒店的监控只存档一到两周就自动覆盖。这都两个月过去了,还能查到什么啊?”
    “可是第二天一早,小玉就说要回去了,不然来不及什么的。”微博男说,“然后我们就在酒店分开了。仅此而已,其他的,我真的一概不知啊。”
    “他应该没说假话。”陈诗羽说。
    “听他这么说,左怜原定计划应该是来和他过一个除夕夜,然后第二天上午赶回淮江,再从淮江驾车去南江接焦一伦。不过,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打断了她的计划。”我说,“而且,她为什么失踪这么久才死亡?难道还有其他的情人?”
    “有钱人啊,会不会是被绑架了?”林涛说。
    “可是焦一伦也没接到勒索电话啊。”我说。
    “如果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绑匪一直没能获取焦一伦的联系方式呢?”林涛说,“或者,焦一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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