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信,村口的刑警很快赶了过来并控制住了局面。但是他们也没敢逗留,害怕有更多的村民围攻过来,只是架起我们两个伤员,带上其他几人奔跑着逃出了村。
    坐在警车上,我简单查看了林涛头上的伤。
    “没大事吧?不会死吧?”林涛龇牙咧嘴地说。
    “深可见骨,但是你还能说话就没大事。”我说,“不过这块头皮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长出头发。”
    我是吓唬他的。
    林涛盯着我看了一眼说:“那还是让我死吧。”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遭袭了?”我转头问驾车的侦查员。
    侦查员说:“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个金牙做的了。你们在混战的时候,这个家伙偷偷跑了出来,应该是想和他老婆一起逃跑,但两人一起被我们抓了。这时候我就知道你们估计遇到危险了。”
    回到了市区,林涛被送医院清创缝合加留院观察,我简单拿了几瓶外敷消炎药,就赶回了刑警队。
    dna结果还没有做出来,金牙和他老婆就已经招了。
    金牙去望海市打工,做的不是正经事情。他在一个专门销赃的金店帮助店老板联络生意,所以收益不菲。在工作之余,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去当时比较时兴的卡拉ok里唱歌。那个时候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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