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么?”陈诗羽说。
“这是男人的事情。”林涛没看陈诗羽的眼神,径直钻出了墙洞。
看着大家远去的背影,我内心为他们祈祷平安。
我们一直对杜洲进行心肺复苏,直到120医生赶来。医生们为杜洲接上了生命体征监护仪,努力了一会儿,医生站起身来,说:“没有希望了,放弃吧。”
“别放弃啊!刚才我还觉得他有脉搏的!”大宝涨红了脸,跳起来说。
“节哀。”医生说。
我搂过大宝,竭尽全力让他平静下来,低头向杜洲默哀。
我的心里知道,虽然大宝总是嘴上说着不能原谅这个发小的夺妻之恨,其实他的心里早已经原谅了他。
虽然丁立响在一个小时之后就被警方抓获了,但是刑警们整整忙碌了一夜。该审讯的审讯,该提取物证的提取物证,该询问证人的询问证人。还有两组女民警在医院陪着两名受害者,一组民警负责处理杜洲的后事。
我们勘查组也一样一夜无眠,几个人在办公室里等候专案组的消息。
我闲着无事,到露台抽烟,却偶然听见林涛和陈诗羽的对话。
“我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刚才傻了吗?”陈诗羽说。
“我哪儿傻了?”是林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