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不就是太过劳累晕倒了吗,我给她开的安神药有哪里有错了,你不要拉倒。”说完孙大夫就把开出去的药拿了回来。
马棚老板见孙大夫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立刻讨好地笑着说道:“孙大夫,我这不是着急我媳妇儿的病吗,你能说她真的只是劳累过度了吗?可是我刚问你,看我这媳妇不停地喘气啊,怎么推都推不醒,这模样怪渗人了,这一瓶安神药怎么……”边说还便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子就要往孙大夫怀里塞。
孙大夫麻溜的收了钱,将银两揣进怀里,但却并不回答老马的话,一脸不爽的模样,马棚老板有求于人,也不敢多说什么。这时萧玉含叫道:“等等,她根本就不是劳累过度。你这么误诊随便给药就不怕害死人吗?”
孙大夫转身,瞧见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头发凌乱的姑娘目光凌厉的看着自己。他面露讥讽说道:“怎么?就你这一个小叫花子也敢质疑我的医术。”
萧玉含直直的盯着孙大夫,她扬了扬眉毛, 嗤笑一声说道:“我不是在质疑你的医术,而是你根本就没有在给病人看病,行医术要先立医德。像你这样一个连医德都没有的人,如何给人家看病治人?”
“你说什么?”孙大夫瞧见萧玉含竟然这般说自己,他握紧了拳头,气得吹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