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也没有,就莫名其妙发脾气,而且脾气很大。
袁召寸步不离地陪着她,用极大的耐心把她的脾气全部收拢,慢慢等她恢复。
这天,段如碧终于精神好了一些,抱着马克杯,窝在沙发上,一点一点喝着热水。
“碧碧。”
袁召在她身旁坐下。
“你说吧,我听着。”
她侧过头,一脸平静。
袁召倾身上前,吻了吻她的眼睑:“你,准备好了吗?”
“嗯。”
“好吧。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袁召起的头,单刀直入。
段如碧愣了下,条件反射地答道:“被冤入狱。自杀?”
“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
段如碧摇头。
“我爸一个勤勤恳恳的公务员,却被告涉嫌洗黒,涉嫌收受贿赂,涉嫌藏匿违禁品。你知道我为什么恨李思吗?他们一家踩着我们家的骨血,坐拥名利。李望年的借刀杀人很厉害,干净利落,段怀清却是压死我爸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爸太脆弱,没有撑下去。”
纵使已经知道,有过心理准备,但从袁召口中切实听到,还是觉得冰凉彻骨。
说到这,袁召也谨慎地观察了下段如碧的神色,她的手心微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