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来买酒的那位公子又来了!”
李管事初一听见还有些疑惑,待反应过来,才问道:“人呢,在哪里?”
“二楼‘竹’字雅间里呢!”
“公子久等了!”李管事微微颔首,面上带着一抹歉意的微笑。
“无妨,可问了你家掌柜的,这生意做不做?”
李管事打量了下端坐在对面的男人,面露难色,还没等他开口,那男人竟是起身便走,还道:“即使如此,我不好强人所难!”
李管事一瞬间的楞忡过后,才明白那人话里的意思,忙道:“公子若是真的想要,不若来参加明日的赛事,彩头便是百花酿!”
疾步而走的男人,脚步一顿,终是没转身。
李管事摇头,不解的自言自语道:“真是个怪人!”
次日清晨,蔺浅起了个大早,伸了伸懒腰,借着模糊的铜镜梳妆打扮,待一切收拾妥当,才使着李管家套了马车,带着寻梅一起往太白酒楼去了。
大抵因为宣传到位,虽时候尚早,酒楼内早已三三两两聚集了不少人。蔺浅到时,见到这幅场面,还有些吃惊。心里不由得庆幸,好在为了避嫌,今日一身男人装扮,不然以南越朝这礼教森严的程度,自己怕是会引来一阵骚动的吧!
“小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