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只比现在要晚,只是这话她是绝不可能对欧阳澈说的。如若不然,这男人还不对自己更失望了。因此,只模棱两可的说道“我一个人从未在外逗留这么晚,先生不用担心。”
“蔺小姐怕是误会了,你在哪里做什么事情,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只是,如今你是江南书院的学生,需谨言慎行。如今是多事之秋,哪怕一点点小差错,都可能成为祸害的源头。你今日之举,若被有心人得知,那倒霉的可是江南书院!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欧阳澈其实很想问蔺浅一句,你究竟是不是官学派来的奸细?但理智提醒他,即便自己问了,她答了,他究竟又该不该相信她所说的话呢!是以,与其那样,不如不问!
蔺浅不是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所以对于当今形式也多多少少有些耳闻。再说,京中那人也不是没与她说过内在的联系。又联想到欧阳家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卧底,心里隐隐有些明白,感情这一家子把自己错当成官学一派的奸细了!她忍不住哀叹一声,自己去书院虽不是奔着求学去的,但与官学一派那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怎么就徒增这许多麻烦呢?
“先生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担心我是官学一派的奸细。人常道日久见人心,先生且看我日后所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