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起了兴趣!身为一国之君,此时值得他愤怒的不该是权威遭到挑衅吗?怎么这个男人,首先关心的却是一个女子的终身幸福。蔺浅眯起眼睛,似是想到什么,只抿唇微笑,而后道:“皇上,染汐与还念当初的婚事,说到底不过是一句戏谑之言,做不得数!即是先帝不过随口一句话,并无广告天下,并无赐婚诏书,权当做你们父子之间的调笑之语不就行了!父子之间,说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未尝不可!而且,这关系到染汐一生幸福,你何不问问染汐自己的意思,她是否愿意嫁给段还念为妻!”
段逸修倒没见过哪个女子敢这般胆大妄为,自寻死路的,竟然说先帝之言是戏谑之言,说什么做不得数,说什么随口一说罢了!“哼!蔺浅,谁给你的胆子,使得你竟敢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先帝乃是我与还念的父皇,与父子亲情来说,我们不该违背父愿,否则是为不孝!与君臣之间,还念不该抗旨不尊,否则是为不忠!你若真的爱他,怎能让他做这不忠不孝之人!”
蔺浅闻言,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段还念,待见到他冲着自己宠溺一笑的时候,才又开口道:“忠孝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但只要他需要,我便退居一旁!若他不需要,我便努力守在他身旁!”
“你这女子,倒真是稀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