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乾哪里知道段逸修会从这方面反驳自己,一时间背脊发冷,额上冷汗直流,已然瘫坐在地上。在皇宫里,皇上的寝宫安插眼线,其意等同于意欲谋反,这诛九族的帽子扣下来,怎能让他不恐惧!当下,也不敢在此事上争论,只哀求道:“皇上圣明,微臣哪敢做那等事情,怎有本事做那大逆不道的事情!此事,实在是坊间传闻,人尽皆知!既不是真的,那微臣就在此恭祝端王爷与准王妃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一旁的苏痕,双手握拳,心口一阵烦闷,只是如今自己身在南越朝皇宫大殿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敢有什么异心,只隐忍不发,只待过会与段还念说上三两句话!
段逸修这耍赖的本事也是受了蔺浅的影响,既是口说无凭,且双方都不愿承认,那自己何不来个抵死不认,再稍加用些手段,例如以权压人,便成功压制那些反对之声!“不知者不罪,想必赵大人也是受了坊间那些不实传闻的影响,罢了,既是已经知错,那便罚俸一年,以儆效尤!”说到这,眼皮一抬,目光凌厉的扫视一圈众人,意有所指的问道:“如此,可还有人有异议的!”
殿上鸦雀无声,纵有那心中不甘的人,在听了方才段逸修的那骇人听闻的分析后,哪还敢开口表示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