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芬芳,能盖得住血腥气。
阿容将车帘拉严实了,堵在风口处,这下算是再没有一丝血腥气了,珍妃面色回转,勉力笑道,“阿容真机灵。”
皇上的面色越发难看,沉声问,“你们是南燕死士?”
刺客中有人桀桀怪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皇上想起身后这群缩在马车里不出来的好臣子们,心中冷笑,这时候若是有贪图富贵急功近利之人前来挡剑也好,做做样子也好,他都可以考虑许给他们高官厚禄,一世荣华。
实则,贪生怕死乃人之常情,好些臣子已经将身边护卫全派这边来了,身边无一人相护,且他们上前除了添乱无别的用处,这般已算是忠君爱国,皇上仍暗生不满,竟没有臣子能舍生忘死,不顾一切挡在他前头,史载舍命救君的事迹难道都是杜撰的?
若在平时,他还想得明白,这些臣子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那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唯有吟诗作画,动动笔杆子和嘴皮子,真刀实枪地上着实为难他们了。但现在,他唯有满腔不满。恰在此时,他见太子与三皇子皆从后边的马车上下来,疾步往这边跑来,心下才舒坦了些。
随之而来的便是担忧,太子虽不是纯文人,揍三五个地痞流氓尚可,在这些死士面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