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是他反应过激一味抵制,或是偷偷将药倒掉,那便是有问题。”董决明笑意轻松,“若他拼着神智受损的风险也要演个周全,那我敬他是条汉子!”
“你那个药方……不是胡乱开的吧?”谢昀到底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董决明白眼翻上天,“我是那种乱开药方的人嘛?‘医者仁心’这四个字可是我董家祖训!那药方本就是治神志不清的,常人服用也确实于神智不利,我何曾说过一句假话?”
听了董决明的话,谢昀眼里竟浮起点点惋惜遗憾。董决明扫了谢昀一眼,像是猜透了他心中所想,“你那个友人可不算在内,她那是心病,心病自要心药医,不可与痴病相提并论。”
“什么样的药,才能称之为心药呢?”谢昀自发地问出这句来。
“那人不与旁人说话,却偏与你说,那么有可能,你便是她的心药。若常常陪她说话,引她多说,总有一日,她会与常人无异。”董决明认真分析道,一双眼悄悄瞄着谢昀的反应。
果然,他有一瞬的怔忡。
他便是心药么?
不过,这一世,他不会让她有封闭自我的可能。这般想着,谢昀的眼里有一丝释然和庆幸。
恰是这一年的初雪时分,整个京城陷入一片安谧美好的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