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并未有阻拦,直接将玉牌给了她,却见婉婉拿着玉牌竟是低低笑了几声,神情晦暗不明,似乎在酝酿什么,又似乎决定了什么,笑声越发古怪。
她的声音低柔轻细,只有阿容与她自己能清晰听见,“孽种,与这玩意一起消失吧 。”话音刚落,她便松开手,手里的青玉牌没了承接,倏然落地。
啪——连碎裂声都清脆悦耳。
阿容惊讶又不解,且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看着地上碎成几块的玉牌,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婉婉惊叫一声,“公主!你怎得将这玉牌给摔碎了?!”
“这不是你……”
“娘娘向来喜爱这块玉牌,这下可怎生是好?”婉婉将阿容还未道出口的话生生堵回去。
阿容要还看不出来婉婉在构陷她,她便不是那个在宫里活了近七年的谢照容了。
正要辩驳,却见珍妃只着了兜衣,披了件轻纱便直直冲进来,看清了地上碎裂的青玉牌,整个人愣在原地,半响没有动静。
时光好似静止在这一刻,珍妃好不容易动了一下,却是动作缓慢又滞涩地将青玉的碎片一一拾起。
啪——她的第一滴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下来。
“母妃……”阿容觉得珍妃的反应有些出乎寻常,她好似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