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消息吧。你叫他尽管说,我承受得起。”他当然承受得起,因为这本就是他安排的。
风尘仆仆的男子翻身下马,走近谢昀,将手中的信件交给了他,面色严整,“这信便交给王爷了,是现在看还是回来了看,都由王爷决定。”
虽心中猜测晏雪照的计划是成功了的,但谢昀不看到确切消息便总有一丝不放心。
他撕开封口,展开信纸,正色了些。
宁远亲眼看见,谢昀拿着信纸的手轻微地颤抖起来。
他本是看着极轻松的,是战场都不曾折损的云淡风轻,现在却肉眼可见地苍白难看。
是了,京里人都晓得,玉京王爷和容昭公主关系最好,就是另辟了府邸,也常常邀公主做客的。如今公主不幸染了天花香消玉殒,王爷就是再冷硬的心肠,也会难受的吧。
但他们是仆,没有权利阻止王爷获悉这一噩耗。
副将不知谢昀看到了怎样的消息,只例行前来提醒,“王爷,该出师了。”
他看见王爷缓慢地将信件折叠起来,然后郑重地收入甲胄里,极简略地道,“好。”
谢昀重新握上了长矛。
副将准备归队了,却在临行之前看见了谢昀握着长矛的手,关怀询问,“王爷,你的手……”怎么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