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谢昀将他的一万精兵全都带走了,他反而要头疼,因为谢昀也有可能是借机屯兵,伺机造反呢。
“好,何时启程?”
“下月月初便走,抵达的时候约莫在端午前后,趁着匪寇正热闹的时候出兵。”谢昀回头看了看四皇子,“怕是不能来喝四弟的喜酒了,见谅。”
四皇子最是不喜别人提他的婚事,如今被谢昀于大庭广众之下拎出来说,却又不好发作,只好强笑着应了。更何况,如今的三皇子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可以搓圆捏扁的角色了,他有功勋在身,有亲王之位,已经牢牢压在自己头顶了。
咬紧了牙关,却又怕紧绷的腮帮被人发现端倪,四皇子松了牙关,继续维持着那副温雅的面貌。
当晚,谢昀身着雪白里衣,走到烛台前,正预备熄灯,却察觉到屋内多了一道气息。
他装作不知,却暗暗戒备。走到书案前拿起一卷古籍,陈旧的纸张散发出沉厚的香气,他倚在床头看了几页,屋内的气息仍在。
突然,一道破风之声响起,谢昀抬眼看去,却是易云长,他正和一个人影缠斗在一起。想来易云长也发现了那道气息。
两人在谢昀的房梁上腾跃过招,不久之后,那黑衣人落了下乘,喘息着道,“先停手先停手,小的只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