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然道:“我可以给你添两身衣裳。瞧你穿的!”
秦珩一噎:“那我还真谢谢你了。”她心念微动:“这是高大哥自己写的吧?”她想起纸张上有改动痕迹。没看出来,这人还能写话本子。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高光宗羞恼,“教你写,你写就是了。看不懂的来问我。还有,这事儿不能给我爹知道!也不准告诉杨姨!”
他父亲是屠户,他不想子承父业,可是他自觉科考艰难,再往上考,他也不可能有多大成就。今年年初,他从父亲那里支了些钱,开了一家书肆,做卖书这等风雅的营生。他不大懂生意经,请了专人来打理。
书肆的生意不错,他闲着翻开话本,觉得没什么难写的,他自己也能写。他就动了提笔尝试的念头,连夜写了一个故事。当时写的急,不免字迹潦草,直接拿去给书局刊印也不大妥当。他原本可以自己誊写,不知怎地,看见小杨氏,他有了其他主意。
秦珩这几日闲着无事,还真的替他誊写。这是一个报恩的故事,情节简单,文笔流畅。秦珩誊写之际,看到不恰当之处,信手就改了。有的模糊看不清楚的,她联系上下文,加上自己的理解,也能续上去。
三日后,她将誊写好的《报恩记》交给了高光宗:“你看看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