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不少做工精致的瓷瓶儿瓷盒儿以及几个香炉。
等到天边擦黑之后,她才回到了铺子里,看着满满当当堆在桌上的烟罗色细纱,只觉得脑仁儿生疼。
齐蓁买这十匹细纱自然不是为了给自己做衣裳的,而是为了将铺子装饰一番,她的玉颜坊虽然不大,但细节上却不能出纰漏,京里头的小姐们一个个都是在富贵乡中长大的,衣食住行桩桩件件都挑剔的很,店面看起来脏污不堪,即使里头卖的东西再好,恐怕依旧会门可罗雀。
齐蓁把玉颜坊开到京城里,可不是为了卖一百文一瓶的胭脂水,她做出的香膏价格势必会贵的很,所以在细节上讲究些实属正常。
生怕两小饿了,齐蓁刚才在路边的摊子上买了一只烧鹅回来,让老板改了刀切成小块,又买了几个馒头,把铺子的门从里头锁好,齐蓁走到后院儿的房中,叫了一声。
“吃饭了。”
两小正坐在箱子上,有些茫然无措,此刻一听到齐蓁的声音,他们就迫不及待的冲到女人面前。
烤鹅是刚出锅的,即使齐蓁一路走来,仍有些烫手,将烤鹅的油纸包打开,齐蓁拿了几双筷子出来,廉伯元与廉仲琪大概是饿的狠了,夹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
齐蓁喜欢吃这些禽类的皮,她啃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