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
“我、”
见女人脸上露出犹豫,廉肃讽刺一笑:
“你要留在这,是可怜我?”
“不是……”齐蓁连连否认,生怕廉肃动怒,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不是可怜我,那你是改变主意,不嫁赵恒,想嫁给我了?”
齐蓁面色一变,刚要摇头,就看见男人狰狞的脸色,大手死死攥着锦被,额角蹦出青筋,豆大的汗珠儿滑落,滴在被上。
“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
单薄雪白的亵衣被鲜血染红,齐蓁瞳仁一缩,蹲在床头,颤巍巍的想要拉高男人的衣裳检查伤口,却不防被人一把按住了手。
廉肃死死盯着她,一字一顿:
“你要是可怜我的话,就滚!想呆在廉府里,就必须当我的人。”
齐蓁后背倚在床柱上,紧紧咬着唇,缓了一会才道:
“我是你嫂子。”
“廉府里有不少下人伺候,就不必劳烦你了。”
见男人廉肃露出不耐烦,齐蓁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见着李太医走了进来,一看到男人被鲜血染红的亵衣,李太医大惊失色,按着廉肃的手臂,将人推倒在床上,冲着齐蓁道:
“夫人帮我给大人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