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叫小厮伺候你。”
廉肃脸带黯然,苦笑道:“我这幅废物的样子,何必给那些奴才看,蓁蓁是嫌笑话我的人还不够多吗?”
齐蓁瞪眼,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帮我。”男人斩钉截铁,不给齐蓁半点儿拒绝的机会。
其实齐蓁也知道廉肃有多难受,他因为双腿不能动,根本不想见人,平时除了丫鬟送来一日三餐之外,房里连点动静都没有,等到廉肃吃完饭后,丫鬟再将碗盘子都给收走,期间连个屁都不敢放,生怕惹怒了指挥史。
廉肃连吃饭都避着人,就更加不会让别人看他的身体,但他身上有伤,皮肤上混着血污跟汗水,又咸又湿,要是不擦干净的话,不止味道难闻,对伤口也有害,原本廉肃就伤了脊骨,很难再站起,万一因为自己的犹豫,伤势更加严重的话,齐蓁恐怕会悔不当初。
想到此,齐蓁不再犹豫,轻轻点头,出门端回来了铜盆,搬了张椅子放在床头,将铜盆放在椅子上。
扶着男人消瘦却结实的后背,在床头塞了只软枕,让廉肃倚在后头,齐蓁深吸口气,说:
“把衣服脱了。”
看着女人脸蛋通红,杏眸里水光涟涟,好像被人欺负狠了的模样,廉肃身体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