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握着红宝瓶的力气更大了几分,别人都道她是个寡妇,所以婚前也没有人特地提点她夫妻敦伦应做的事情,以为她都懂,但实际上,齐蓁从来没有与男子真正交.合过。
廉君体弱,那老太监都是断了根儿的,只喜欢用鞭子一遍一遍的抽着她的后背,看着白雪一样的皮肤上满布红痕,那老太监兴奋的眼都红了,齐蓁哭的越厉害,他越高兴,变着花样的折磨她。
想到前世里那些不堪的记忆,齐蓁脸色难看了不少,好在刚才周清荷帮她涂了胭脂,现在两颊瞧着仍带几分红润,杏眼水汪汪的,明明是二十出头的女人,眼神却比小姑娘还要清澈。
喜轿很快就停在了廉府外,今日来吃酒的宾客不少,廉肃推着轮椅,看着喜婆将齐蓁给背了出来,眼睛眨也不眨。
齐蓁手里牵着红绸,另一头则在廉肃手里头,她看不见外面是什么情景,只觉得来吃酒的人一定不少,否则不至于这么热闹。
也不知道廉肃的酒量究竟怎么样,他身上还有伤,要是酒喝多的话,恐怕会伤身。
拜完天地后,齐蓁就被喜婆背到了新房里,翠琏一直跟在齐蓁身边,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几个大丫鬟,凑到齐蓁身边低声问了句:
“主子,二爷估计还得过会才能进来,您要不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