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道:“老大夫之前给我说了,从伤口结痂之日起,那处的皮肤最好不要有任何遮掩,露在外头方便透气,这屋里也没有别人,露出来也没什么。”
这女人嘴上说的轻巧,偏偏他屁股都快被板子打烂了,现在即使结了痂,也是黑漆漆的一块,要是将那不堪之处露在外头,以廉肃的心高气傲,又哪里受得了?他只想让齐蓁记住自己威风凛凛的模样,而不是满身伤疤,跟被烙糊了的烧饼似的只能趴在床上的这一幕。
齐蓁白了廉肃一眼,幽幽道:“之前你受伤时,是我跟老大夫一起替你处理的伤口,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也不差今日……”说着,齐蓁就将男人身上的轻纱给掀开了,这层轻纱是她用来做床帐的,偏偏现在盖住了廉肃的臀肉,虽然齐蓁没有嫌弃这人的意思,但再将这轻纱挂在床头,未免有些不妥。
当轻纱被齐蓁团成一团扔到角落时,廉肃紧紧抿起薄唇,额头再度冒出冷汗,却不是因为伤口疼痛,而是太过羞耻,他很清楚这女人矫情的程度,最是爱美不过,现在齐蓁看到了自己满身伤疤,会不会嫌弃这幅场景不堪入目?
对上男人略带忐忑的鹰眸,齐蓁愣了一下,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这么看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脸儿,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脸上沾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