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去了哪里她却并不清楚,她现在只能好好照顾着夫人,万万不能让夫人损了身子,否则这一大家子恐怕都散了。
“好了,你先回去吧。”叹了口气,孙氏开始赶人,她直接进了厨房,想着给夫人炖一碗燕窝,也好补补身体。
饶是齐蓁再不信廉肃出了事,等到她坐完月子后,山西那里还没有消息传来,她不信也得信了,廉伯元与廉仲琪此刻也知道了消息,廉伯元到底年纪大了,只是红着眼默默掉泪,但廉仲琪还小,现在竟然在屋里头哭着打滚:“二叔!我要二叔!哇哇!”
听到两个堂兄闹出来的动静,在床上躺着的娃娃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看着小孩脸憋得通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齐蓁心里头难受的很,皱着眉道:“伯元,仲琪,你们先别哭了,现在还没有找到尸首,说不定没出事呢……”
这话廉伯元不信,廉仲琪却信了,他几步凑到齐蓁面前,看着堂弟扯着嗓子嚎着,伸手捏着小孩的手,轻轻戳了戳上面软软的肉窝,眼睛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问:“娘,二叔真的没出事吗?”
齐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两手死死握拳,指甲抠在肉里的疼痛让她将泪意憋了回去,沙哑着嗓子道:“你二叔吉人自有天相,之前从军三年受过大伤小伤无数,他都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