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长虫,一条条大小不一,都在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石清嘉从小就被石家人捧在掌心里长大,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她心跳的飞快,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膛好像破风箱般上下起伏,两眼一翻白,低叫一声后就直接昏迷了过去。
守在床边的两个丫鬟虽然没有看清锦被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但瞧见石清嘉的反应,她们也能猜到几分,当即便吓破了胆,她们此时此刻也顾不上规矩了,赶紧去叫了敢抓蛇的小厮进了主卧,那小厮倒也麻利,将地面上的长虫都给抓了起来塞进竹篓里,但藏在石清嘉锦被里的,他却不敢动了。
现在正好是七月的天,京城里头热得很,小姐晚上就寝的时候,估摸着身上也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肚兜儿加上灯笼裤,那身子哪里能给小厮这种下贱胚子看?偏偏院子里除了他敢抓蛇之外,谁都不敢碰这些可怕的东西。
好在石清嘉很快就幽幽转醒,她看着头顶熟悉的鹅黄色纱帐,一时间脸色铁青,呼吸都急促不少,再也没有胆子掀开锦被,石清嘉转头盯着面前的奴才,姣好的一张脸扭曲的不成人样,逼问道:“房里头的长虫可都清理干净了?”
大概是石清嘉的模样实在太瘆人了,两个大丫鬟连带着一个小厮,此刻都吓破了胆,还没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