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里头兑水,一开始兑的不多,也不容易发现,但到了后来,他铺子里卖的香露稀的跟水似的,也没有什么花草的香味儿,反而带着一股子刺鼻子的香料味儿,来花想容的客人也是用过好东西的,现在看见李德海这么糊弄人,一个个登时就气的红了眼,拿着买回家的香露就找上了门,在门口闹了不休,使得花想容本来就不好的名声霎时间变得更臭了。
为了将那几个闹事的女人给摆平,李德海又花了一大笔银子,最后事情解决了,花想容也没了客人,李德海天天坐在门口,看着对面的“花想容”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咳得胸腔一直震动着,涂在帕子上的血里头也带着碎块儿,李德海这下是真怕了,又去请了大夫来看,只可惜他将自己的身子折腾的太厉害,即便买了不少人参鹿茸来养着,大笔大笔的银子如同流水一把花出去,依旧收效甚微。
现在花想容一整日都没有客人上门儿,李德海没了进账,早就将铺子里的小厮给打发出去了,身边只有几个奴才照顾着,越到后来,李德海手头儿越紧,最后没了法子,只能将花想容的这间铺子给卖出去。
齐蓁坐在正堂里,手里头端着桃花蜜茶,笑盈盈的看着对面的夏氏,问:“你说李德海想要将花想容给卖了?”
夏氏点头,她脸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