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把小媳妇给惹急了,也不动怒,老老实实地的认罚,站在原地任打任骂,这幅规矩的样子倒让齐蓁有气没出发,最后狠狠踩了他一脚,咬牙切齿道:“还不快走!”
说完,齐蓁气哼哼的走到的厢房中,将从奶娘手里头接过小平安,抱在怀里就开始数落:“你爹真不是个东西,现在跟我呆在一起,脑袋里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等他回来我再好好收拾他……”齐蓁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知道廉肃肯定是有正事要忙,才会突然离开王府,她嘴里这么嘟囔,不过是为了减轻几分慌乱而已,毕竟男人做的事情都很危险,若少有不慎,后果齐蓁连想都不敢想。
廉肃此刻已经走出了王府,他刚才听蓁蓁提到鸳鸯枕,一下子想起了誉王用的玉枕,那玉枕做工十分精致,原料还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誉王离了那只枕头就睡不着,现在想想,一只枕头怎能有如此神奇的功效,誉王之所以如此看重那只玉枕,应该是离不开玉枕里面的兵符吧?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誉王这一手障眼法玩的当真不错,若不是他中了风,恐怕云南那四十万驻军现在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万一再跟玉门关外的匈奴里应外合,对于大业而言,当真成了腹背受敌,说是陷入绝境也差不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