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剩下的一半兵符竟然让母亲给藏起来了,也不知道究竟藏在哪里,因为心里头想着事儿,廉肃这几天心不在焉的,差不点儿没撞在树上,齐蓁软磨硬泡,这才问出了个大概。
夫妻两个呆在主卧里,齐蓁伸手挠着旺财软乎乎的肚皮,懒洋洋道:“当年你跟廉君被送到大湾村里头,这事儿是不是老王妃做的?否则你们两个孩子,要真是被山贼追杀的话,想保住性命肯定不容易,说不准这就是一个金蝉脱壳的计策。”
誉王也是个糊涂的,为了侧妃跟楚钦,非要将自己嫡出的两个儿子弄死,给楚钦让位,母为子则强,老王妃是个聪明的女人,为了护住两个儿子,想尽办法将他们送走,顺带着将兵符给偷出来,也不是不可能,誉王为了兵符,投鼠忌器,这才一直留着老王妃,直到她前两年去世。
“这么说也有些道理,但兵符究竟放在了哪里?”剑眉紧皱,廉肃看到趴在小女人腿间的那只猫,就觉得浑身发麻,偏偏这猫也是个欺软怕硬的,直到眼前的大块头胆子还不如耗子大,顿时就起了欺压的心思,日日往主卧里跑,甚至还敢抢廉肃的东西吃,简直像是成精了。
“要不咱们回去找找?”一直呆在京城,齐蓁闷坏了,正好找个由头回大湾村里小住几日,权当出去游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