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尽是百姓的安定富足,京中这些流言他从不在意,听过了罢了。
那时他若稍稍提起些好奇心就好了,也不必让沈风斓着急地派了个身边的丫头赶去沧州寻他。
想到这处,沈风楼心里对她格外歉疚。
——离六月初二不过六七日的光景了,此时早已无可挽回。
沈风斓望着他的眼神,很容易就感受到了他愧疚的情谊,不禁苦笑道:“大哥快别自苦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是妹妹命不好,如今还有旁的急事要大哥拿主意。”
沈风楼陷在懊悔之中,未曾听清她的话,只点头喃喃道:“是啊,若是能安安稳稳嫁给宁王做正妃多好。宁王在我们这些堂官中素有贤名,是个温和谦逊的人,比晋王那个恃宠生娇的可好多了。”
其实晋王并没有他说的那么不堪,可他欺辱了沈风斓,使得沈风楼格外憎恶他。
再想着那人毕竟是沈风斓的夫君,是她腹中骨肉的亲生父亲,再憎恶也没有办法。
沈风斓听他还念念不忘宁王的好,悄悄翻了一个白眼。
宁王再好有什么用,这婚约一解除,她从此与宁王再无瓜葛,婚后若有相见之时,必然也是要避嫌的。
她咳嗽了一声,“大哥,妹妹有件事请大哥做主。”
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