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还不够贵重吗?”
宁王府中,空旷的禅房里点着一盏油灯,灯下有人捧卷阅经。
昏暗的光线映着他半边脸,线条清俊雅致,温润如玉。
正是宁王。
元魁站在一旁看着,心中暗暗生疑。
殿下近来又常常在禅房读经了,是为了太子的事,还是为了什么?
窗外有人影靠近,躬身行礼,是派出去的人回话来了。
元魁身形一闪出了禅房。
借着油灯的光线,只见窗外人影变作了两个,嘁嘁嚓嚓地交流了几句。
没一会儿,元魁又走了进来。
“殿下,晋王和沈侧妃至晚方归,现下已经看到礼了。”
宁王声线微冷,“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有人看见他们一大早朝城外去了,晋王和沈侧妃同乘一骑,到后头就跟不上了。”
去了城外整整一日,会是去做什么呢……
他想不出头绪来,只道:“那处宅院,日后就别让我们的人靠近了。不管她要不要,那都是她的了。”
元魁不解道:“殿下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手笔,给沈侧妃送寿礼?您与晋王刚刚结盟,觊觎沈侧妃,不是让晋王提防殿下吗?”
宁王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