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一礼,便退出了营帐。
帐子外头,一直等候着的元魁,连忙递上冰冷的帕子。
他在账外早就听见了那清脆的巴掌声,想想也知道,贤妃总不可能打的是平西侯。
情急之下,他忙命人去河里打湿了帕子拿来,等宁王走出来便赶紧覆上。
那湿冷的帕子覆到他红肿的面颊上,冰凉刺骨。
“殿下忍一忍,只有这么敷着,这红肿才能尽快散去。”
堂堂宁王殿下,总不能脸上顶着一个巴掌印走来走去吧?
他点了点头,自己按住了那块帕子,朝着宁王府的营帐走去。
见四周除了站岗的御林军并无他人,元魁低声问道:“殿下,平西侯和贤妃娘娘,可曾疑心到您身上?”
宁王看了他一眼,“那两只老狐狸,岂是本王能够瞒得住的?”
他们不能确认是宁王的手笔,但总能嗅到一丝气息。
故意在他面前疑心晋王,只是一个障眼法,想让他误以为自己没有被怀疑罢了。
人在放松的时候,是最容易露出破绽的。
可惜,他从未放松过。
从汪若霏注定要死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放松过。
又或者说,从他进入贤妃的掖庭宫起,他的人生,就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