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
“南北流转,弄得我跟轼儿也陪着你到处跑!”
“如今好容易安定了几年,你又作死?!”
陈徐行半躺在榻上,打了一个酒嗝。
醉眼惺忪里,忽然看见了沈风斓,正从外头走来。
“斓姐儿,你怎么过来了?”
陶氏头也不回,“哪来的斓姐儿?你别扯开话题,我问你……”
“舅母。”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陶氏转头一看,正是陈执轼带着沈风斓进来了。
最令人尴尬的是,沈风斓身旁,还站着一个裘带轻袍的男子。
竟是轩辕玦。
那她方才训斥陈徐行,那副泼妇模样,岂不都叫晋王殿下瞧见了?
定国公很快从榻上起身,上前朝轩辕玦一拱手,“殿下也来了啊,里面坐。”
陶氏:“……”
合着他刚才醉得起不来,都是装的?
沈风斓上前拉了陶氏的手,笑着示意她别在意。
陶氏想了想,晋王是沈风斓的夫婿,也算得上是一家人了,便罢了。
轩辕玦同陈徐行拱手还礼,众人走进室中,分宾主而坐。
“方才听闻宫中传来的旨意,命本王与老詹为副将,国公爷为主将,同往北疆夺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