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墨呵呵一笑，“那你觉得你经纪人能够放任你？”
“所以我关了手机啊。”底气明显不足。
“逃避问题！”
肖墨的回答一针见血，程素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翻了个身体, 最终叹了一口气。
“不过呢，如果心里实在难过的厉害, 就暂时的休息一段时间，等心情恢复好之后, 我们再去拿下一颗灵石，江浩然这颗等你心里的伤口结痂愈合之后再去拿。”
程素眨巴眨巴眼睛，勾唇苦笑, “那如果第四颗灵石的选择人一直不出现怎么办呢？你跟我说过这种情况的。”
说起灵石，程素脑海里面有些零散的记忆片段突然出现，凝神片刻之后不确定道:“我那天喝醉酒之后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说什么不拿他身上的灵石了？”
肖墨猛的一惊，气急败坏道:“我看你是睡昏了头，我怎么可能会对你说这种话呢？还不要灵石，我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吗？”
越是气急败坏，越像是在掩饰什么，可此时此刻的程素不能明白，猛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嘟囔道:“善心大发这种想想也不会发生在你的身上，估计你当时说的是在伤心难过也得跟我把灵石拿到手再说。”
程素只能和肖墨商量，“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