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巨大的伊丽莎白圈就完美的帮她解决了这个纠结的问题。
梁凉:“……”
被发觉的梁凉只好忧伤的将试图舔毛而劈叉的后腿矜持的收了回来, 抬头看着自己蠢主人瘦削有型的下巴,试图撒娇。
明明来的时候嫌丢人死活不想带都同意了, 现在忽然反悔是什么鬼?
“不行。不能再摘下来了。”安容煦不为所动,并将梁凉脖子上的伊丽莎白圈紧了紧, 顺手抚弄了一下梁凉柔顺的背毛, 却发现其中有一些褐色的碎木屑, 皱了皱眉,“你挠了审讯室的桌子?”
梁凉无辜的看着安容煦, 将自己因为扣字而沾满了木屑的爪子紧紧压在肚皮底下, 无辜的瞪圆了自己的双眼,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喵喵喵?”
“知道么?有的时候, 我怀疑你是个人。”安容煦沉默的带着梁凉走了片刻,忽而低头轻声而正经的在梁凉的的耳边说道。
梁凉心里一惊, 但是但是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
事实上, 最近的几天, 安容煦经常忽然对梁凉进行这样凑不及防的审问, 试图在梁凉不经意之间套出她的秘密。
最可恶的是有一天晚上,梁凉睡的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安容煦下床照例半夜去小房间偷吃,于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