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平息自己的情绪,笑眯眯的问:“软么?”
    “唔,还行。”
    这梁凉就不高兴了。
    还行?你这种将就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我的胸那里差了居然只是还行?等等……重点好像有点偏,梁凉气哼哼的将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还行真是太不好意思了玷污了你尊贵的脑袋,那您为什么还不赶紧起来?”
    “……疼。起不来。”安容煦沉默了半响,忽然吐出这样一句话,梁凉莫名觉得安容煦此刻的表情一定像是学走路的孩子摔了一跤后向妈妈撒娇的模样,于是极其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一直没动静的安容煦忽然双手撑地移上来了些,将脑袋正好埋在梁凉的颈窝,一口叼住梁凉的耳朵,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小没良心的。”
    温温热热的感觉从耳垂穿到大脑中枢,过电一样的酥麻感让梁凉像是受惊的小松鼠一般偏头快速的躲开,一边快速地捂住被调戏的耳垂,一边震惊的偏头看向安容煦。
    安容煦撑起胳膊与她对视,漆黑的眸子并不像之前那样冷漠无情,而是盛满了无奈和戏谑,梁凉清晰的从中看到了自己,眉目含春笑意盈盈。
    脸颊顿时烧得更厉害,嘴上却不讨饶道:“我没良心?我都帮你做了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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