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客气?该利用还得利用,单位里那些人还说要收回我爸妈的单位房。我干脆也撒泼,说他们逼迫我一个孤女不让人活。”
林帆对她伸出大拇指,有句话说“穷寇莫追”!一个人被逼急了,发挥的能量也许是巨大的。连革委会教育局都给她牵连进来了,好家伙,现在革委会已经不干那批斗的事儿了,可老百姓一时半会还是惧怕得很的,这十年来的阴影可不是那么好磨平的。后世的革委会性质变了,它原来就是干“修思批资”的活儿的。
林帆听她说完,也说自己的难题,当然也提到婆婆李翠花的反应,两人说到激动处都声音不小,反正各有各的心酸难处。
最后林帆总结,“好在孩子爹是个好的,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你也跟你家好好沟通啊,我家爱国脾气那样硬的不也理解了嘛,你家望城脾气好着呢。我家爱国脾气臭了些可是大事上还是分得清的,也很贴心,不然啊我都跟你一样想法,不过了呀。”
两人互相卖惨完,又各自总结了下,白棠心情好多了,也更想开了。人就是这样,一旦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可怜的,就容易走进死胡同里,可是发现其他人也这样那样,存在不少问题,没有谁是真顺利的,这想法也就想通了,这口气就放下了,豁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