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板的儿子,他中了邪之后就变得特别奇怪。”
秦巽在一旁帮着闵泱剥毛豆,一点也不耽搁闵泱边吃边问:“具体哪里奇怪,除了他与一个月前判若两人之外,比如在吃饭,睡觉,言行举止方面。”
老四说:“说到吃饭,他以前是正常吃三顿,老板娘给他买零食都不吃,特别克制,我们都觉得老板的儿子贼有前途。”
老五说:“他现在基本上是白天睡觉,晚上打游戏,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老六接着说:“对了对了,他脾气现在可差了,以前见着咱们几个都左一口哥,右一声哥的叫唤,特别有礼貌!”
闵泱继续吃毛豆,他面前大半碟吃得差不多,又将秦巽的拖到面前,反正秦巽也不爱吃零食。
闵泱问秦巽:“你觉得像他们说的怪症,在现代算是什么病?”
秦巽也想不到别的,笑笑说道:“大概是作业写多了,在跟家长反抗吧,比较典型的叛逆期。”
闵泱疑惑道:“现在的小孩作业很多吗?”
秦巽想到自家侄儿:“现在的小孩早上五点多就得起床,六点吃早餐,然后开始去学校上早自习,在学校上一天课之后还不能回家,得留在学校里写作业,还一定写得完,他们的有十几门程,每一门课程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