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她惊呼出声:“顾冷琛,你自己不买牙刷,干嘛用我的!”
    顾冷琛头都没转,抬眸漫不经心的瞥了瞥镜子,从面前的镜子中捕捉她纤瘦的身影,不慌不忙的说:“你嫌弃酒气臭,那我听话的洗自己也不对?大半夜,你叫我去哪找卖牙刷的地方。”
    “那你也不能不经我同意用我牙刷,那是私人物品,你用完我还怎么用?”
    “怎么不能用,说得好像你没吃过我口水一样,别较真。”
    大半夜,顾家夫妇站在浴室,讨论起了物品归属权问题,说到后面,大有吵架的架势。
    叶然被顾冷琛的歪理深深折服,她纳闷他平常那副冷清面孔是怎么装出来并保持住的。
    几天没人打扫,她的房间落了一层灰尘,用纸巾擦了擦两边的床头柜,又和顾冷琛一起换上床单被罩,这才钻进被窝。
    她的床不算宽,完全没法和顾家那张大的容纳五六个人睡都没问题的床相提并论。
    但顾冷琛似乎挺高兴的,他觉得床小点也好,半夜醒来,不用摸索,一伸手就能抱到满身香喷喷的她。
    窗外,寒风呼啸,冷意刺骨。室内,两个年轻的肢体相拥,低低诉着情话,缠绵悱恻。
    大床上,不时传出男人的轻斥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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