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放行了。
克莱门将嘉应放在后座上,只是一眼,他已经心疼得无以复加。嘉应的嘴角,全部都是鲜血。究竟是谁干的,找出来他一定要弄死他!
“嘉应,你再忍一忍。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我马上带你去医院。”说这话的时候,克莱门已经一脚踩在了油门上,连安全带都来不及系上。用方向盘上的拨号键,克莱门很快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克莱门的妈妈今天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参加晚宴。
“喂,克莱门,什么事呀?”
“妈妈,我这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被下了春-药。我们正在赶往你们医院的路上,你快点做准备。妈妈,拜托,拜托!”克莱门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用如此急切的语气说话,可见在他心中这件事的重要性。
他没有忘记给父亲打个电话,如果马库奇大师发现嘉应不在了,一定会着急的!毕竟,嘉应的亲人都不在这边。
其实,这个时候,马库奇大师已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嘉应说要去洗手间,他看到克莱门跟过去了,也就放心了。谁知道,已经二十多分钟过去了,这两个孩子都还没有回来。
他顺着洗手间找了过去,只看到了洗手间门口掉落的嘉应的珍珠耳环。糟糕!马库奇大师心生不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