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候机厅里看到的年轻人,应该去的是其他地方,孔安槐在登机的时候自我安慰,然后在上飞机看到自己的位子的时候,咬了下嘴唇。
她邻座坐了一个男人,穿的就是她在候机厅里看到的统一运动夹克外套。
那男人看起来二十六七岁,一脸老子天下第一的中二样子,脸上还有几颗青春洋溢的青春痘,他看到孔安槐的时候愣了下,摸了摸后脑勺,然后瞪大眼。
孔安槐面无表情的坐好,拿出座位前方的拖鞋,脱鞋,穿鞋,再拿出包包里刚才拿的眼罩,戴好,躺平。
她现在心情不好,喻泽给她的那叠资料,她决定下了飞机再看。
身边的那个男人似乎安静了很久,直到飞机起飞平稳后的提示音响起,他才悉悉索索的站了起来。
“那个,抱歉,借过。”男人说话一顿一顿的,听声音总觉得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孔安槐把脚往位子这边缩了缩,方便男人进出,仍然面无表情,她决定一直把眼罩带到下飞机。
半晌没有声音,孔安槐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似乎有了点睡意。
然后肩膀被人拍了拍。
“借过。”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听起来更为成熟。
孔安槐这次反应的有些慢,她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