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买的那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
那群年轻人看起来都领到了自己的箱子,前呼后拥的走了一批,留下三四个,其中有刚才坐在她身边的借过先生。
孔安槐又打了个哈欠,这次眼泪都快要打出来了。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应该就是现在的状况吧。
而且似乎还嫌她不够倒霉,在她等到绝望决定直接去行李失踪处登记的时候,传输带抖了一下,抖出了她那个黑色行李箱。
……破了。
也或许是她托运的太急忘记锁住密码锁。
总之现在的情况就是行李箱门户大开,自己的东西带着价格标签散了一输送带。
“……”孔安槐在这一瞬间有种想要放弃行李直接走人的冲动,然后她眼角看到那位借过先生弯腰,帮她把行李一件件的丢进行李箱,丢内衣裤的时候,手还停了停。
那是一套黑色镂空蕾丝内衣,孔安槐嘴角抽搐了一下,又踩着高跟鞋走了过去,一声不吭的把剩下的衣物都扫到箱子里。
是谁跟她说小幺再发展下去也要变成她这样的老处女了,这买内衣裤的奔放眼光哪里像是个没动春心的姑娘。
全程都是诡异的安静,包括跟着这位借过先生留下来的队友,包括男人收拾好箱子帮她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