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
低头看了看手表。
“这么晚?”皱眉,起身,大长腿两步跨到孔安槐身边,拿起她手里拎着的包,动作一气呵成。
孔安槐意识到,她刚才的那一系列自我防卫的动作,都是基于对方腿不长的情况下的。
如果这人真的是歹徒,还真的有和喻润这样的大长腿的话,她刚才的行为等于送死。
“你……”孔安槐的声音因为紧张显得更加沙哑,“怎么来了?”
“喻泽把房子给我借住几天。”喻润低头,看到孔安槐的赤脚,再看到被她丢出去的那只高跟鞋,扯了扯嘴角,“你拿那玩意儿砸我?”
“……我近视。”孔安槐呐呐的,“还夜盲……”
“残疾!”喻润帮她下了结论,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怎么这么晚?”
“加班。”孔安槐看向喻泽放在门口的大行李箱,不解,“你一直坐在这里等我?”
为什么不开门自己进去。
“那女人给我的钥匙开不了门。”喻润的手耙了一把头发,眼底的血丝还没有完全褪掉,看起来很累。
“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啊。”孔安槐的语气有些轻责,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那里坐了多久。
怎么觉得他变得有点傻。
喻润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