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兔子脸,鼓鼓囊囊的,耳朵因为放在包里已经变成了残疾的样子。
“红豆馅的。”孔安槐哄孩子一样晃了晃手上的面包,然后伸手拉住了喻润的手,摊开,把面包放在他手里。
喻润手凉得跟冰块一样,孔安槐皱了皱眉,弯腰把放在一边的手套拿过来,拿开面包,放上手套,再放上面包。
似乎终于觉得满意,难得做了一回姐姐的孔安槐笑眯了眼。
喻润的手动了动。
他手背下面是孔安槐软弱无骨温暖的手,手心上面是同样柔软的灰色兔毛绒的手套,还有一个兔子面包。
“兔子跟你到底有什么仇?”难得被关怀的喻润突然开口,问得却是莫名其妙的话。
孔安槐现在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他的了,但是她挂在背包上的钥匙扣应该就是那时候丢的。
现在想想也觉得好笑,那个丢掉的钥匙扣,居然也是只兔子。
孔安槐躺在床上在黑暗里微笑。
其实生活远远没有她当时想的那么严重,喻泽事后跟她解释,喻爸爸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家|暴,确实会动手,不过大部分时间打得都不是喻润而是家里的家具。
这虽然算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家|暴,但是到底比她一开始脑补